起来练功吧。”
武夫子不肯再提,句荷也无从套话,只得乖乖起身同武夫子拆招。
毕竟恩怨是别人的,但学到的东西是自己的啊。
武夫子果真将她在学堂中关足了十二个时辰。
句荷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出学堂大门时,只有踏雪还在勤勤恳恳地等她。
“啊,踏雪,好宝宝好宝宝。
你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
我们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句荷抱住踏雪的脖子,任由踏雪将自己甩到马背上。
一人一马踢踢踏踏的走回句府大门时,却见刘妈正在门口候着。
“哎呀,小少爷,受苦了吧。”
刘妈赶忙上前将句荷从马上搀扶下来。
句荷有些意外:“刘妈,你怎么在这儿?”
句荷贪玩,夜不归宿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是以芸院从不会派人来门口接她。
刘妈看见句荷手腕处一大片红紫色的淤青,脸上的疼惜并不作假。
“是夫人听见府里的下人私下议论,说您又被武夫子罚了,足足要罚十二个时辰。
夫人不敢来学堂找您。
就让我在大门口候着,等您一回来就抱您回芸院洗漱上药。”
刘妈赶着将句荷抱回去,话说得也急,“夫人担心的昨夜一整晚都没睡呢,非要亲见到您无事才肯安心。”
句荷没说话,浑身无力地趴在刘妈怀里。
回了芸院,芸娘果真守在院中。
“荷儿,荷儿,你没伤着吧?”
芸娘迎上前来,一打眼便看见句荷裸露的皮肤上成片的淤青。
练拳脚功夫是这样的,免不了拳拳到肉,滚打摔爬的。
句荷倒一向不太在意,反正又不会死。
芸娘的泪霎时便落了下来。
“早说叫你不要胡闹不要胡闹,你看看这一身的伤。
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芸娘哽咽着埋怨句荷,“先别洗澡了。
刘妈,快去将药油同药膏都一并拿过来,还有冰水!”
刘妈应声,将句荷交到芸娘怀里,马不停蹄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