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子下了课来到教室时,句荷自然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
又没人守着,她干嘛要苦兮兮地站在那蹲十二个时辰的马步?
就算有人守她也不会蹲的。
她凭什么要听别人的安排。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思依然如此毒辣了。
“武夫子冷笑着走到句荷身旁。
毒辣?她又干啥了?句荷趴在桌子上懒得理会。
“你这招离间计用的倒是巧妙。
当众让句莲在句氏和苏氏之间做选择。
不论偏帮了哪一个,另一个都会从此与句莲离心。
真是你老子的好儿子啊。”
“你好像对我老子意见很大啊?”
句荷懒洋洋开口。
“哼。”
武夫子冷哼一声,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来吧。
今日你我还未过招呢。”
句荷翻了个身,面朝武夫子那张粗犷的大脸:“你既然对我爹意见那么大,你干嘛要私下里费心费力地教我这么多?”
句荷早察觉出不对劲了。
武夫子一见到句府的人总是一脸不屑,可却偏偏要暗度陈仓地尽心教她功法,尤重实战。
对外却总说句荷得过且过,一无是处。
让人以为她不过是在武夫子手下整日受罚。
“我若不教你,难道你还指着你爹能教你一招半式的?”
武夫子反问道。
“你又如何知道我爹不会教我一招半式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亲儿子啊。”
句荷下套。
“哼。
亲儿子。”
武夫子冷笑,“恩将仇报的狗东西哪有什么亲不亲的。”
恩将仇报?句荷挑眉。
不过武夫子很快反应过来,踹了句荷的桌腿一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