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髻高耸,金钗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几缕散垂落在略显圆润的脸颊旁,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报复的快意、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我要让你们尝尝痛苦绝望的滋味,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遭受失去佩蕊的一样。”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也带着她满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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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老太则像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幽灵,裹着一件黑色的破旧长袍,那长袍仿佛许久未曾洗涤,散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身形佝偻,好似被岁月压弯了脊梁,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
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光,手中紧握着几个样式古怪、
颜色暗沉的药瓶,瓶中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黏稠的光泽,好似隐藏着无尽的邪恶。
她用那好似磨砂般粗糙的嗓音,慢悠悠地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这有一瓶毒药,你们三人中若有一人自愿服下,我就将这解药的配方给另外两人,如何?”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淡淡的银色兰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纯洁之花。
她面容清丽,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担忧,眉头紧锁,眼中泪光盈盈,好似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
她的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缠,贝齿轻咬下唇,那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
刚要开口说话,裴茗修却向前迈出一步,身姿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坚定而决然地说道:“我愿意。”
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唯有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在心中熊熊燃烧,那沉稳如山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二哥,不可!”
“茗修,不可!”
姜珝嫤和裴轶渊同时惊呼出声,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不舍。
姜珝嫤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裴茗修,那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裴轶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轻轻拦住。
裴轶渊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彰显着他的不凡身份。
他剑眉星目,眼神中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平日里的潇洒不羁早已化作满脸的坚毅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
他紧紧盯着裴茗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二哥,你怎能如此,裴家还需要你。”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向方氏和老太,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她们吞噬:
“你们这等恶毒之人,休想得逞!”
方氏似乎对方才裴茗修的决定极为满意,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催促着老太:
“还磨蹭什么,快把毒药拿出来。”
老太微微颤颤地伸出枯枝般的手,手中那瓶毒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就在她递出毒药的瞬间,裴轶渊身形如电,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毒药瓶,大声吼道:
“二哥,珝嫤,我不能让你们任何一人牺牲,这毒药我来喝。”
他紧紧握着毒药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无畏的神情好似一位无畏生死的英雄;
周身散着一种震撼人心的气魄,让这寂静的庭院中弥漫着一股悲壮的气息。
姜珝嫤泪如雨下,拼命地摇头,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宛如疯癫之人。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不,不要,轶渊……”
她伸出手,向着裴轶渊扑去,想要夺回那瓶毒药,却被裴轶渊侧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