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千薰一听,脸色惨白,却还想狡辩:“你这贱婢,竟敢污蔑我!”
孙千薰耳上戴着一对明月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更衬得她面若桃花。
手腕上戴着一对羊脂玉手镯,温润的玉质与她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丝不苟的勾人,狐狸,让人看着想入非非。
孙千薰见皇帝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
她猛地冲到婢女身前,一把揪住婢女的衣领,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
“你若不想你一家老小性命不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承认这一切都是你背着我做的,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婢女吓得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但在孙千薰的威逼下,只能战战兢兢地点头。
皇帝见状,怒喝道:“孙千薰,你这是作何?”
孙千薰连忙松开婢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
“陛下,臣女刚刚只是太激动了。
这贱婢自幼跟在臣妾身边,臣女一直视她如亲姐妹,实在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等事来。
但既然她都已经承认了,臣女也无话可说,只求陛下看在臣妾往日侍奉您的份上,饶臣妾这一回吧。”
墨王冷哼一声:“孙千薰,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父皇?
你这婢女如此胆小怕事,若没有你的指使,她怎敢犯下这等大罪?”
何静诗也急忙说道:
“陛下,民女刚刚看到孙千薰在房间里销毁信件时,她那慌张的神情和熟练的动作、
根本不像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这一切分明就是她早有预谋!”
婢女在孙千薰的威胁下,哆哆嗦嗦地在皇帝面前认下了罪行、
“够了,各位小主,都是奴婢的错,请不要再追究我们小姐了!”
“奴婢所做都是因为记恨小姐不肯借奴婢银两才心生此计!
上面都有西域的香料,都是奴婢在西域人手里买的,奴婢自知罪不可恕、在此以命抵命便是……”
婢女,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如何被利益诱惑,从而犯下这不可饶恕的过错、
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就在众人听得认真之时,一头撞到了一边的石柱上……
皇帝脸色阴沉地听着,目光不时扫向孙千薰,而孙千薰则低着头、
看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墨王心急如焚,滚动轮椅上前一步道:
“父皇,此事疑点重重,怎能仅凭这婢女的一面之词就定案?
孙千薰向来诡计多端,这其中必定有诈!”
何静诗也在一旁附和:“陛下,民女亲眼所见孙千薰的诸多可疑行径,还请陛下明察啊!”
然而,皇帝沉思片刻后,却摆了摆手:“罢了,既然这婢女已经认罪,此事就此作罢。
孙千薰,念你往日并无大过,此次便饶过你,但日后定要谨言慎行。”
孙千薰连忙谢恩,起身时还不忘得意地瞥了墨王一眼。
墨王心中暗恨,知道孙千薰定是在背后使了手段,买通了某些关节,才让父皇做出这般的决断。
墨王,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似渊,幽黑中透着锐利与果敢,仿佛能洞悉人心、穿透迷雾。
皇帝的脸色愈阴沉,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孙千薰:
“此事虽就此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