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酸涩如潮水般翻涌,他嘴角浮起一抹苦笑,那笑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雪,满是自嘲与怅惘。
终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衣袂飘动间,落寞尽显,嘴里口是心非:
“罢了罢了,既已如此,何必强求。”
随后,他如离弦之箭般直往隔壁寒舍疾驰而去!
那里,曹子骞和何景桓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冷汗涔涔。
曹子骞:“景桓,你说裴轶渊他还会不会过来?!”
还没等何景桓回话,他又自顾自地开口道:“他不会真的放我们鸽子吧?!”
何景桓眼眸低垂,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子渊何曾让你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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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骞:“……”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心中暗自诽腹:他子渊虽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嫡妹!
他可以为了她将我们统统忘得一干二净、抛诸脑后!
就你挂在墙上,他都不知道有没有记得你这个人,给你上壶茶!
更可气的是,听说他们最近又吵架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曹子骞见他一门心思地抚着琴盘,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气得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却也只能暗自磨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去拜托林殊,提醒那么一两句!
“还好,小爷我机智过人,知道在裴轶渊附近买个别院……”
这样时不时还能用用林殊……!
否则,就这两人,迟早被他们气死!
裴轶渊带着林殊匆匆赶到隔壁别院,刚踏入院门,曹子骞便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一丝嗔怪:“你可算来了,我还当你真把我们忘了。”
何景桓也起身,轻轻拍了下衣摆,目光中含着笑意:“就知道你会来。”
裴轶渊微微拱手,神色略带歉意:“家中琐事耽搁,抱歉。”
三人入厅落坐,曹子骞迫不及待地开口:“上次说的花街酒楼之事,我可一直心心念念。
那地儿人来人往,又是京城第一街,只要经营得当,必定日进斗金。”
说罢,眼中满是期待地看向裴轶渊。
裴轶渊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沉思片刻后道:“花街虽繁华,但酒楼林立,竞争激烈。
若想脱颖而出,需有独特之处。”
何景桓点头赞同:“这是自然,我已寻得几位名厨,各有拿手招牌菜,足以吸引食客。
花楼,江湖花魁也已经在我们之手!
为我们效命!
再者,我们可将酒楼附近布置得别具一格,融入些文雅之气,将两边的人都给吸引过来!
一能与花街的脂粉味区分开,二能更迅把握时机。”
曹子骞兴奋地补充:
“还有,我们可以举办一些诗酒之会,邀请文人墨客前来、
附庸风雅一番,提升酒楼的附近格调,也能招揽更多客人,所以此次就是跟你商议,在附近多设一个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