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她做奴人为乐,三天一顿打,打到她遍体鳞伤、
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这些都是赤裸裸的事实。
不过,现在,她重回来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一世,她要断情绝爱,避免她前世的命运生,她先想的是借别人的手、
她要先灭了大真、
还要赶在拿回她身份的真千金回来前……
一样一样……
行至一处幽静的庭院,墨少白端坐在轮椅之上,身姿笔挺,虽双腿不便,却难掩周身散的矜贵之气。
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墨整齐束起,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似幽潭,薄唇紧抿,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只是此刻眉眼间萦绕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使得整个人看起来略显落寞。
面前石桌上的书卷摆放得整整齐齐,未下完的棋局黑子白子相互对峙、
恰似他如今在这波谲云诡局势中艰难周旋的处境。
“不知墨王有请,所为何事?”
裴轶渊款步迈入,声若洪钟,气势凌人。
他身姿高大挺拔,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轻扬,腰间束着的浅蓝色腰带镶着一块温润玉佩,更衬得他气质清华。
墨随意地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几缕碎垂落在白皙的脸庞两侧,剑眉星目、
眼神锐利如鹰,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不羁与自信傲然。
墨少白缓缓转过身,脸上扯出一丝略显疲惫的微笑:“子渊,请坐。”
声音低沉醇厚,却难掩其中的无力感。
待裴轶渊坐定,墨少白挥了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侍从们垂躬身,迅而安静地离开,一时间,庭院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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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即将商讨的机密要事。
“此次唤你前来,实是无奈之举。”
墨少白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恳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轮椅扶手,骨节泛白,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甘与愤懑。
“你也知晓我如今这双腿的状况,有些事我已力不从心,但又不得不做。”
说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眸中痛苦之色一闪而过、
那一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裴轶渊微微皱眉,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玉佩,眼中精芒闪烁,心中已猜到几分:
“直说,需要本世子做什么?”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这世间没有他不敢应承之事。
墨少白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裴轶渊,缓缓说道:
“去幽州治水,届时朝堂之上局势愈复杂,必定有一场重要的朝会,本王必须出席、
以免被人察觉本王的异样而使王府陷入不利境地。
所以,要请你代我出席。”
言语间虽尽力保持镇定,但眼神中的哀求之意却昭然若揭,身为王爷,却在此刻尽显无力之感。
裴轶渊听闻,心中一惊,随即冷笑一声,霍然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墨少白:
“又是此事,本世子差点变成你的影子…何时本世子才能以自己的名字,名震天下?
重点是,你可想过,一旦被人现如妃娘娘该如何自处?”
他的声音冷硬如铁,眼神中透露出犀利与不满,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