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本人也十分机敏,颇得府君和公子喜爱,说不定,将来是个有造化的人!”
“你也给你相好的说清楚,今后不要不知轻重,要少说多做,我听府君教导过公子,什么乎情,止乎礼的,需要我给你说说什么意思吗……”
白净男子面红耳赤道:“那就有劳骁兄了,日后,我叫桃来亲自道谢,我先去谯楼看看还有没有水。”
说罢,行了行礼,竟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粗眉虬髯男子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抓住白净男子的后领,戏谑道:“跑什么跑,也不怕跌了跟头,是要你那相好的再哭啼啼的帮你上药吗?”
“哟,咋还脸红呢?你小子嘴还挺严的啊,要不是今天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还不知道你那相好的叫啥呢?亏得你阿姊天天偷偷抹眼泪”
说秃噜了嘴,粗眉虬髯男子不好意思的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道:“不是要去谯楼看看还有没有水吗,走走,快点儿,不然那群懒怠货一口气都喝完了!”
说的好像不是水是酒了,找的借口也不用点儿心,白净男子懒得揭穿他。
知道他刚才想说的是什么,无非是阿姊哄骗他说自己心高气傲,非美人不娶之类的。
当年家里遭难,幸有忠仆冒死带着年幼的姐弟两人逃出庄园。
从此两人隐姓埋名,从母姓李,改名为仞和绸,千里迢迢一路艰辛的来到天子脚下,想向官府报案将罪人绳之以法。
可惜的是,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月凉如水,往事历历在目,只因仇人太过强大,阿姊一直希望自己早日成婚,娶妻生子好放下心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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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一直希望她早日寻得良人,这样才会放下心来。
身旁的粗眉虬髯男子,是章武侯未出五服的族人,为人豪爽,深得侯爷看重。
他家中只有一个幼妹,很喜欢阿姊,这样也不怕将来姑嫂不合。
自己又机缘巧合之下冒死救过他的性命,阿姊若嫁给他,也算有了依靠。
窦骁撞了撞他的肩膀,“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李仞随口回答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请媒人,来娶我家阿姊?”
窦骁指了指自己的头,抱怨道:“好小子!
我也想啊,只是你阿姊不松口啊!
非要守着你娶妻生子后,才愿嫁我!
没看为兄急得,头都要白了吗?”
得了吧,你没见到我阿姊前,就是少年白头好吧!
“那等明天办好府君交代的事情,将桃安排好,你找人占卜卦算,选一个好日子吧,我劝阿姊,长姊不嫁,作为幼弟怎好娶妻啊?”
李仞道。
窦骁调侃问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桃,非她不娶喽?”
“只是觉得看见她,就心里欢喜,听到她要受罪,就心里难受。”
李仞有点迷茫,这就是喜欢吗?
窦骁颇有一番见解,兴致勃勃的传授经验道:“喜欢就是,想把她娶回来,就像我一见到你家阿姊,就满心欢喜,想把她娶回来。”
李仞碰了碰窦骁肩膀,笑着建议道:“那你多多攒钱,快点把阿姊娶回家吧,钱不够我还能借你点儿,到我娶亲时,多加点还回来就好!”
“你很急吗?这么着急娶新妇啊?”
窦骁调侃问。
李仞伶牙俐齿的反驳道:“还不是看你急得头都白了,我害怕走在路上,你被人叫阿翁啊!”
窦骁挑眉故作威胁道:“你不担心你的新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