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得到了你之后才有的反……反应。
所以我刚才才那样说你。
你跟他真的没事吗?”
离一边想知道他们巨细,一边又怕傻姐火凶他。
云渡听完,的确气着了。
得到……了她!
?
什么鬼话!
云渡沉声:“钟离与燊,你……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
!
简直胡说八道!
你脑子是腐坏掉了么,净想些什么呢!”
离:“真的不是吗?你确定你一晚都是安全的?没人潜入你房间?”
“没有。”
“万一被人下药迷了呢,这样你也不会有知觉啊!
你起来时有无察觉异样?衣服都整齐吗?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离——”
肺憋得要炸。
手往座上一捞,倏忽一挽纤臂,一柄带鞘长剑霍然抵到清俊王爷胸口。
“今日你实在太过分了!
说话竟如此龌龊!
思想如此肮脏!
哪里习来的这些坏东西?!”
离垂眸瞧了瞧欺身武器,深重地叹了叹:
“我只是想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不是调戏、贬低你。
如今这世上,除了公子和南执令,你算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想你好好的。
永远好好的。”
云渡收回剑:“那你也不能讲这种话,一来你我男女有别,又是金兰义亲;二来,你随随便便一句话,让有心人听去,乱传,败坏的可是三个人的品德,你说,这样可以吗?”
“所以,我不是只能悄悄问你嘛。”
离嘴巴抿得瘪瘪的,委屈的神情下始终透散着一股倔犟的气息。
看着挺乖,实则傲气更盛。
好像生来颈项就是向上固定了的,不知低头为何物。
云渡哭笑不得:“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