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昭德帝将手里的奏折狠狠摔在桌上,“你看看那个寒辰知与他闺女的态度,还把朕放在眼里吗?朕没砍了他们都是仁慈,还不能生气了?”
“定远侯这态度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还不是你自己惯的,不就是前两天两人吵了一架吗?”
南冥一不惧昭德帝的怒气,嫌弃地扫了他一眼。
他要砍寒辰知早十几年前就砍了几百遍了,还能等到现在?
“你还为他说话!
你也滚!”
昭德帝拿起手边的奏折向南冥一甩了过去。
“臣弟告退。”
南冥一看了昭德帝一眼,无奈起身向他行礼,退了出御书房。
“圣上息怒。”
李福全捡起地上的奏折,连忙上前安抚昭德帝的怒气。
“息怒?你看这臭小子,想当寒辰知的女婿,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昭德帝恨恨地看着南冥一的背影。
“圣上息怒,王爷一直是最敬重圣上的。”
李福全沏上一杯茶给昭德帝。
“哼!”
昭德帝冷哼一声,接过李福全沏好的茶。
南冥一带着沐书出了宫门,沐风在马车旁等着,表情有些怪异。
“王爷。”
沐风向南冥一行了一礼,眼神不停往马车上瞄。
南冥一看了马车一眼,唇角微勾,长腿一迈,车帘掀开,进了马车。
“回来了。”
寒夜坐在马车的角落,摇着扇子,睁开双眸看着进来的南冥一。
“回王府。”
南冥一点点头,朝马车外的沐风与沐书交代了一句,在寒夜身边坐下,牵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手掌心。
“你皇兄与我爹在搞什么鬼?”
寒夜慵懒地靠在南冥一肩上,闭上了眼。
暗香派去探查寒辰知的人已经被他现,所幸他们早已做好准备,一有被现的苗头就撤,没被寒辰知抓到。
“不知道,”
南冥一摇摇头,把寒夜手里的扇子拿开,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我刚刚去问皇兄了,他没说,还挑事把我赶走了。”
寒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指在南冥一掌心里刮了刮,“不必管他们?”
“不必管,前两天二人吵架了,相互怄着气。”
南冥一安抚着寒夜。
“我看没那么简单,这段时间我爹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