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找到如此可笑的借口。
在男人眼中,他以为她只是几息兽血暴戾就会吓跑的娇弱女子?
她怒火灼烧,忍不住道:“王爷既畏手畏脚,同盟之事就不算数了。
总归我觉得不需要你,单凭萧家足够与崔家抗衡。
你走吧!”
说着萧茹瑾把盛亓一推,可手腕被男人攥住。
“本王不许。”
短短四个字,他掐住萧茹瑾腰肢,直接咬住她下唇。
被压在墙上的人转了个身,二人换位,他将女人压在墙角用力深吻。
萧茹瑾下意识推了推,推不动,反而被抵住下颌仰头,亲得更深。
湿润的寒气顺着口中津液流下,萧茹瑾气喘吁吁。
“盛、景淮”
男人霸道得很,知道女人被亲得腿软滑落,大掌又将她捞起。
紧紧贴着萧茹瑾脖颈,他在她耳畔道歉:“本王不许。”
“萧茹瑾,你是本王的,无论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萧锦瑟之事是本王有所狭隘,可是阿瑾,我曾伤过你,你的身体不能再有事。”
盛亓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在盛柏松地牢中躺着的萧茹瑾。
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被萧锦瑟身上的异像迷惑后做得梦也一样,并非旖旎,而是绝望。
他总想着萧茹瑾真的死去,连带他的孩子,冰冷得婴儿被他捧着,最大激他身上所有的杀欲。
如果贸然揭穿萧锦瑟,他难以想象碧荆芥反噬会生什么。
萧茹瑾再次皱起眉头,似是感到夜冷,躲在男人怀中。
“不会的,那是以前。
彼时我都没觉得有多疼,现在更别提什么害怕?”
儿时那一回萧茹瑾都快忘了,就记得去冷宫的时候男人奇奇怪怪的,扑过来咬她后颈,还要拉扯她的衣裳。
比起被伤,萧茹瑾更觉得难堪
本就是初识懵懂的年纪,她才刚刚十二岁,回去就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以前觉得盛景淮至多就是个冷宫被人欺负的小狸奴,那次二人凑近以后她摸了摸,现少年长得瘦,劲腰宽肩亦有肌肉
萧茹瑾想得出神,面色稍红,咳嗽两声。
“王爷找我说完了?那便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