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大概率会影响生育。”
钱川大惊,他确实还没孩子。
“不是我媳妇不能生吗?”
“不排除女子问题。”
秦霰眸光幽深,话锋一转道:“问题大多在男人,比如你小,你快,你种子质量不行。”
钱川:“”
他气的跳起来反驳:“你都没见过,你咋知道?!”
这人一定知道了他缠李映棠的事,故意吓唬他。
秦霰:“你的脉象显示你的身体不如同龄人结实,平时容易出汗吧?虚才会如此,不信自己进城查一查。”
钱川:“你胡说!”
他气走了。
秦霰勾了勾唇角,后脚出了门:“棠棠,我到程山家一趟,复查他的恢复情况。
你关好门,有人来的话,你让对方先等一等。”
偷听的李映棠已经上了炕,靠着床头的软枕假装翻书。
“哦。
好,你和钱川说了什么啊?他为何一惊一乍的?我在这里都能听见。”
她有些好奇,竖半天耳朵,只听到什么脖子。
估计被她弄疼了。
秦霰:“他爱喝酒熬夜打牌,我让他注意身体,他反倒骂人。”
“岂有此理!”
李映棠为秦霰抱不平:“混账啊!
亏你一次次救他,忘恩负义,下次别理他。”
“嗯。”
秦霰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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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继续看书,这次是真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她以为秦霰:“没拴。”
“小秦家的,读书呐。”
柳婶笑着进门:“我家老大今儿在水库钓了鱼,叫我送两条来。”
李映棠接受柳婶与其儿媳妇上门道歉后,便没再见过对方。
今天突然上门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