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衰爱弛。
吹灯拔蜡。
人一旦没了资本,一切都是空谈。
我这个人很现实,感情里我像皇帝,有所图。
反倒你,让人担心。
因为要求越高,失望就会越大。
我多嘴问一句,你有对象吗?”
丁萱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我啊,没有。”
她和贺繁祉,并未确定恋爱关系,现今她哥又不允许他们来往了。
贺繁祉约她两次,都被她以工作忙为由拒绝。
两人已经好几天不曾碰面。
为免李映棠多想,她选择隐瞒。
到了花店,李映棠选了一盆腊梅和一盆长寿花。
又让店主包了一束盛开的百合。
“多少钱?”
“九块五。”
李映棠心肝儿颤颤,这么贵啊。
她以为顶多一块钱呢。
她递出一张大团结。
丁萱道:“你买这么多,好拿回家吗?”
“好拿,花放在篮子里,这些东西挂在后车座。”
李映棠收好店主的找零。
把花带出去一样样放好。
和丁萱吃了茶,逛了街,最后蹭对方一顿晚饭。
走前丁萱邀请她参加顶老太太的寿宴:“周末那天,有空吗?”
“有空。”
李映棠琢磨礼物,到家天刚黑。
医务室亮着灯。
她唤道:“阿霰。”
下一秒,青年从室内走出,走上前十分有眼力劲的提东西。
“这么晚,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