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唉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尽量帮你办。”
老儿子陈国宏的婚事准确地击中陈定本的软肋。
他官腔也不打了,直接与陈国泰摊牌明说。
“二堂伯放心,我要说的事绝对不会违反原则,也不会占集体任何便宜。
之前很多社员都说我奶是鼠目寸光,不愿意付出几十百把块钱给大伯和大伯娘治病,从而得回两个任劳任怨的优秀劳动力。
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铺垫已经到位,陈国泰也就真正开始说事。
“嗯,我知道。
难道你是要告诉我,这其中另有隐情,你奶其实没有出错?”
陈定本皱眉说道。
“二堂伯,站在我奶的角度看问题,她真的没有做错。
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大伯和大伯娘的身体消耗到了什么程度。
她知道即使这次她出大价钱把大伯夫妻俩勉强治好,大伯夫妻俩以后也很难做多少活计挣多少工分。
而且他们还随时都有可能旧病复发。”
陈国泰表情严肃地说道。
“什么?这那生产队以后岂不是又要多出一户负担?”
陈定本一下子瞠目结舌。
亏他当时还想着,陈定国夫妻俩康复之后,生产队会多出两个优秀劳动力。
他本想不信陈国泰这话,可王惜萍的异常反应却又让他不得不信。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不对!
老六,你专门给我说穿这事,是有什么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