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跪的南宫流云,加上失血过多,昏睡过去。
瞧着怀里的人儿,渐渐没了呼吸,老夫人担心的松开他,“乘风,乘风……”
“快,快去找大夫!”
南宫罗开将儿子背起,这时才发现他很轻。
刹那间,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所有的亏欠都变成了泪水,他的双眼也变得模糊,他借着下台阶,抹了一把泪。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
床前,南宫罗开急道。
大夫将手收回,“令公子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好好调养,几日便好。”
“那他的背……”
“哦,没事。
取盏灯来。”
南宫罗开大手一挥,就有丫鬟端来了一盏煤油灯。
大夫扒开南宫流云的上衣,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然后从药箱里取出来一只银针,又对着火焰烧了烧,才开始挑瓷片。
二刻后,总算取完,大夫擦了擦汗。
他准备将药粉撒上去,却被南宫罗开喊住,“我来吧。”
大夫将药瓶交给他,嘱托道:“一日两次,不要见水。”
送走大夫后,南宫罗开坐在床边守着儿子,陆婉柔走来,劝道:“王爷去歇息吧,我来看着云儿。”
“娘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