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年初三都没有过去。
这确实应该病的严重。
要不然请太医,这就是给宫里招来忌讳。
贾祤伸手,她抚一抚腹部。
贾祤的脸上也有为难之色。
她说道:“本宫也心烦着。
淑妃病了,本宫是妃嫔之道这不去瞧瞧,这容易招了非议。
真去瞧瞧,大年节下的,本宫又有孕在身,这万一沾了病气怎么成。”
贾祤要脸,如果她不在乎体面,她就懒得理会玉衡宫的事情。
再想一想,皇帝还说想册立她做继后,册立她的儿L子李烨做新一任储君。
真当继后和储君是好当的,这要名声,这要体面。
贾祤心烦。
她一个孕妇想得多,这更烦了。
“娘娘腹中皇嗣为重,您不去,这谁都能体谅。”
司徒女史的态度当然站在贵妃这一边。
对于宫廷里的妃嫔们而言,皇嗣最重。
“可难就难在,淑妃失宠了。
淑妃一失宠,本宫这里就是拿鼻孔看人的瞧低一眼。
这等态度一旦被有心人传出去,这好说不好听。”
贾祤烦心之处就在这儿L。
当初慕容昭仪病了,贾祤去过。
轮着淑妃病了,她一位贾贵妃就躲着不露脸。
这真的让人一比较,只要有人想抹黑,太容易造成三人成虎,众口烁金,谣言毁人。
“宫里宫外,谁又敢在娘娘跟前真的放肆?娘娘,您太瞧您了自个儿L。”
司徒女史自然还是劝。
在女史眼中,千万的大错处都不及一桩错处,那就是贵妃腹中的皇嗣出差池。
只要贵妃安,贵妃腹中皇嗣安,旁的司徒女史都不在意。
贾祤听罢司徒女史的话,她轻轻摇头。
贾祤说道:“本宫也在意脸皮。
将心比心,这等时候的淑妃肯定也在意。”
更何况贾祤还要想一想皇帝的态度。
钱淑妃再失宠,这还是南涯郡王的生母。
有些事情不怪贾祤想得多,主要是人心隔肚皮。
可能有些事情自个儿L不甚在意,但万一别人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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