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睡过了。”
别人不知道于项前,他可太清楚了。
于项前得呆傻并不是真的呆傻,你说一句话,他是可以立刻反应得,他反应慢纯粹是装的。
这事他是怎么知道得呢?四岁那年,朱标夜里突然高热。
于项前发现后,立刻下地倒水,然后又是热敷,又是找来高度白酒点点火为他搓身体,又是行针。
结果十来分钟后朱标体温立刻降了下去,全程朱标可是醒着得,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动作那叫一个利索,翻阅桌椅之间都能看见残影了,你说他呆傻?
那些热敷,搓白酒,行针之间得流畅动作,你说他呆傻?
等朱标体温降下去,朱标就问于项前:“你何故如此。”
于项前根本没停顿得说:“父亲需要一个接班人,而不是两个,更不是多个。”
年幼得朱标不懂于项前的意思,既然不懂干脆转移问题:
“你怎么会这些,指了指还在胸口得银针。”
于项前随手拿起一本书,扔给朱标。
他找那一页,于项前就背那一页。
言归正传,这边朱标上下打量完于项前点了点头。
“伸手!
手板!”
“何故?”
于项前立刻问。
“贪睡,不学,首犯,警示!”
朱标一连四个词。
于项前无语,伸出手掌。
啪~
四周得武士听了戒尺打手板得声音都咧嘴,这朱老大对兄弟下手真狠啊。
他们知道个屁,朱标可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