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芬芬这才开口,他死了吗向驰道“你知道他会死”
“我怎么可能知道”
徐芬芬泪雨滂沱,前些日子,我家里进贼了,我打他电话打不通,之后一直打,但怎么都找不到人了。
向驰剑眉微蹙,丢什么东西了吗徐芬芬道“就是因为什么都没丢,我才觉得他可能出了事,那些人是到我这里找东西来了。”
向驰问关于许建文生意上的事,你知道多少
徐芬芬用纸巾捂住脸颊,“他除了地产,还喜欢古董和探险,上次来的时候,他告诉我,如果这回撞上大运,他就给我换个别墅,写我的名字。
向驰问“关于这个撞大运,你知道什么”
徐芬芬摇头,他从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
向驰又问“他在家里放过什么东西吗或者,给过你什么贵重物品,交代你好好保管吗”
徐芬芬换摸鼻涕,没有,他一般只给钱,给生活费。
如今他走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呜呜
呜
女人哭得压抑,呜呜咽咽的声音从门缝钻过来,扰得人心烦意乱。
小姑娘很懂事,在床上坐不住了,张罗着要去陪妈妈。
欧阳安抚道“妈妈心里难过,让她发泄发泄也好,不然她顾及着你,反倒不敢哭了。”
小姑娘也哭了起来,他们都是坏人,欺负我妈妈。
欧阳不会哄孩子,不免有点无措。
思索片刻,她决定分散孩子的注意力“你把娃娃的衣服哭湿了,娃娃就不漂亮了。”
小姑娘把娃娃放下,打算继续哭。
但欧阳打断了她,妈妈已经很伤心了,你再哭起来,她岂不是更伤心小姑娘愣了一下,那,那那我先不哭了,好不好
欧阳点点头,环顾四周,“完娃娃了,我们再你的吧。”
屋子里有一套小桌,上面摞着七八本,都是新的。
小姑娘道“那是妈妈买的,我爸爸来的时候给我读了两本呐。
我爸爸懂的可多了,妈妈说他有大学问,要我将来像他一样。
那是许建文留给女儿最美好的一段回忆了吧。
没有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私生子,如果徐芬芬不去争夺许家财产,她很可能会把这段不光彩的人生履历永久地隐没在岁月的长河的之中。
小姑娘才三四岁,待年纪越来越大,关于爸爸的回忆在无人提及的情况下会越来越淡,直至彻底遗忘。
欧阳思忖着在桌前坐下,考虑到越是下面的小姑娘越不喜欢,她直接搬开了上面的。
小姑娘道“下面是爸爸的,一点都不好。”
果然
欧阳到了一本外边包着儿童读物封皮的地理杂志,她抖了抖,里面没有夹带任何纸片,于是便翻到了目录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