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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嫣语气贱兮兮的，掐着脖子说着话，带了些夹子音，听得萧景战头皮有些发麻。
“爱妃想知道朕行不行，朕可以给爱妃感觉一下。”
萧景战语气幽幽，笑着回答道。
额，沈嫣嫣脸色一顿，但是马上又恢复了那副贱兮兮的模样。
“既然陛下说可以，那臣妾可就不客气了呢。”
“兰妃娘娘是不是陛下的初恋，陛下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兰妃娘娘，过程是不是很激烈。”
沈嫣嫣眼神猥琐的看着萧景战，口不择言的问道。
她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怕他大怒之下把她给砍了，他自己答应的，别怪她不客气。
不想回答的话可以喝酒。
萧景战嘴角的笑一顿，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双眼死死盯着沈嫣嫣，仿佛是要把她撕成两半。
沈嫣嫣一点都不怕他杀人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说道：“陛下，这可是您同意的哈，可以不回答，但是要喝三杯酒哦。”
萧景战没想到能从她的嘴巴里蹦出这种话，这沈家平时都是怎么教她的，一个女子竟能如此不知羞的问这种问题，他更气的是她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看她哪样，还很开心，很好奇。
萧景战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我没有碰过她，她也不是我的什么初恋。”
他倒是不懂初恋是什么意思，但是在这个语境上，结合字面意思，也能猜到初恋的意思。
沈嫣嫣一脸问号？没有碰过她，宫内不都在传兰妃娘娘曾经怀过陛下的孩子，只是后来小产了。
“宫里不都传兰妃娘娘怀过陛下的孩子，陛下没有碰她，那她怎么来的孩子，莫非是有人给陛下戴了绿帽子。”
沈嫣嫣眼睛转了转，想到这个可能，咋咋呼呼的说道。
“沈嫣嫣，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朕可以成全你。”
萧景战脸色黑沉的看着沈嫣嫣。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没有碰她。”
沈嫣嫣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