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啦?”
恩佑如此大度,朵儿更是无地自容,“哪有?你当然是我朋友啦。
咱们好歹也认识好快两年了。”
“咝~”
恩佑轻轻抽了一声。
“怎么了?”
“我找个地方涂点药,眉骨有些疼。
我跟爷爷说已经不疼了,怕他看到我涂药,找个地方抹抹吹吹风散散就好了,他鼻子不是特别灵。”
“我帮你涂吧。”
恩佑拒绝,“不用了。”
“真矫情,来吧,我帮你涂。”
恩佑果真从衣袋你摸出一只细细小玻璃瓶子,只有风油精的瓶子一般大,朵儿接过瓶子,拧开盖子,涂了点在指腹上,“这样往眉骨上涂吗?”
“嗯。”
恩佑闭上眼睛。
朵儿抚开他额前的头发,白净的脸上瘀伤便显得格外狰狞,涂的时候,恩佑便缩一下,“很疼吗?”
恩佑皱了皱眉,“不疼。”
朵儿知道恩佑就是个文弱的书生,哪里受得住江钊的拳头。
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将她拉长,这时候站在恩佑面前,身高并不悬殊很多,轻轻的一踮脚,抚开他额前的清新的碎发,尖着嘴,轻轻吹气。
恩佑只觉得从眉骨开始有一股沁凉的风吹进了骨质层,一个窝一个孔的渗透到所有的细胞中。
手中瓶子突然被人抢拽过去,朵儿一惊,忙站直转身,江钊将小瓶子捏在手里,紧得骨节处处发白,一双眸子冷得骇人,呼卷而来的都是割人的暴风雪。
欧阳妍还跟在他的身边,离得很近,那样的目光,好象是随着江钊一起来抓-歼一样的神情。
朵儿心里像堵了一块腐-败的棉絮,不但不让人透气,还让人直犯恶心。
晚着丫啊。
?。
。
。
。
。
。
亲们,月票月票,求月票。
五月开始加更罗。
加更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