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深刻的想过,江钊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羞辱她。
他是一个男人,他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有钱,有地位,受人尊敬,让人仰望。
恩佑是他的兄弟,替他的老婆画了裸画,见面的时候还要装作若无其是,现在他再面对恩佑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果正好她也在场,他的心态会发生多么难堪的变化。
他会觉得别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而且他不是生意人,他是一个市长,婆婆说过,嫁给江钊,伤风败俗的事情做不得。
这画可不就是伤风败俗吗?
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不是错了,但是站在江钊的立场,他没什么错。
他生气,不去接爸爸,不回来吃饭,不回来睡觉,她都没什么好委屈的,但是,他不能再让她在欧阳妍那里过夜。
朵儿翻身下床,穿上t恤,牛仔裤,肩膀上还疼,她记得,她跟他说,不会忘记,不会输。
可是她觉得当时自己过份了。
眼睛有点红,鼻子酸酸的,又给自己加了件线衫,跟云世诚说要出去一下。
云世诚也感觉到大概是夫妻间闹了矛盾,便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注意安全。
朵儿拿上jeep的车钥匙,到了地下停车库,摁了感应,便上了车。
牧马人的推背感让驾驶人有超强的优越感,朵儿背坐得很直,马路像是专门为她修的一样。
车子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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