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抱臂在旁看戏的宁灼突然被点名,不由一愣。
阿范把脸转向宁灼,虚假的眼珠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微光,显得狰狞而狂热:“宁哥,我给你办事,你答应会保我的!
!
你答应过的!”
匡鹤轩闻言,心头微紧,本能地将愤怒和审视的目光投向宁灼。
果然是——
宁灼抿嘴冷笑一声,也不说话,转头看向单飞白。
喊出这至关重要的信息后,阿范便晕眩得张不开嘴了,在无限的恐慌中又泛起了一丝得意:
成了。
这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么……
不等他把美事想尽,一件硬挺挺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股铁锈的味道直透入他的咽喉深处。
阿范刚尝出是枪身上烤蓝的味道,就见单飞白仰着头,用一种乖巧无比的姿态请教宁灼:“哥,枪里有几颗子弹?”
宁灼站得有点远,耳鸣严重的阿范没听清他的回答。
单飞白:“借你一颗哦。”
下一秒,他便毫不犹豫地对着阿范的右腮扣下了扳机。
阿范的半张脸直接被轰烂了。
单飞白挺随意地从他残破的口腔中抽出青烟袅袅的枪口:“阿范,我又不傻。
要不是宁哥做的,你就是冤枉人家;真要是宁哥做的,你在人家的地盘,当着这么多人说破,不是让他更有杀我的理由了吗。”
他满手鲜血,对着痛得几乎晕厥、满地打滚的阿范抱怨:“你这人真够坏的。
不让你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银槌日报】
2280年某日娱乐新闻。
《老公出轨,自己竟是后来居上?》
《单氏大婆羞愤自杀,独留幼子迎接小妈长兄》
《感情中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