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身边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只有一个原婉,跟原婉的那几次只是感觉到畅快,但是从未有过内心的满足,无非就是简单的解决需求,但是面对宫衔月的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的指尖缓缓伸过去,在她的皮肤上碰了碰。
宫衔月靠在旁边,有气无力的样子,何尝不是一种勾引。
颜契艰难移开视线。
等宫衔月洗完,他抓过旁边的浴巾,直接将她包住。
回到床上的时候,宫衔月似乎要睡过去,但是颜契硬得难受。
他看着躺在床上,满身无害的人,咽了咽喉咙,额头上的汗水都被逼出来了。
他的指尖从她的腰一直抚到她的胸口,宫衔月偶尔抬眸,看他一眼,这让他如同被火点燃。
可她现在还在发着烧呢。
颜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里留下一串痕迹。
宫衔月忍不住叫了两声,然后问,“颜契,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妻么?”
颜契浑身一怔,仿佛被人点了穴道。
宫衔月的语气低了下去,“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很纯洁。”
颜契在她的脖子里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些力气,疼得宫衔月叫了一声。
颜契坏笑,“你管这样叫纯洁?今晚把你浑身都种上草莓。”
宫衔月脸颊一红,撇开脑袋,看着有些羞恼。
颜契本来只是说说而已,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真的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吻一路往下。
宫衔月弓起腰,有些无措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颜契亲她的时候,脑海里有个很多离经叛道的想法,总觉得自己这样会遭到报应,但是理智在一个个红印之下消失,他今晚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不管她是谁。
宫衔月的手指落在他的发丝上,喘着气喊了一声,“颜契。”
这一声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让屋内的气氛更加的朦胧。
颜契问,“舒服吗?”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