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面红姐听到了响声。
“怎么了?云峰你打自己干什么?”
我不敢说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便准备说我没事。
可话到嘴边。
我不受控制的就说:“怎么了,云峰你打自己干什么。”
我竟然在学红姐说话!
红姐联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白,沉声说了三个字。
“你是谁。”
此刻我意识清醒,我想说我是云峰啊。
可话到嘴边。
我不受控制的就说成了:“你是谁?”
我很害怕,因为我我联想到了,先前的陈土工不也是这样吗?
我和红姐还把陈土工当笑话来看,说他精神出了问题,是精神病。
怎么我也成这样了!
难道我也成精神病了?
这是我闻了黄肠题凑上,那些黄柏老脸香味的后遗症?可明明记得红姐也闻了,她怎么没事?
这个声音,昨晚在大雾中我就听到过。
红姐脸色苍白,她看着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