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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真的要害我,当日我只是叫景珍找人教唆皇后,用巫蛊来害我。
之后,我吃了蓝灵特制的药丸,才有当日的抽搐。
这些日子我一直吃蓝灵的药丸,所以才会那样一直昏迷不醒。
至于太虚真人,他所说的得凤命之人可得天下,自然是我唆使的。
当日炎烈走时,我就和他提了舆论一事,炎烈竟然找到了太虚真人,来配合我演这场戏。
不说剧情怎样,只是我拿命去赌这份真意,就足以让人相信。
曾经奢华无限的钟翠宫,如今变得冷冷清清,与冷宫无异。
门楣冷清,再也没有妃嫔来日日请安,曾经的欢声笑语,荡然无存。
宫殿依然雄伟,但是似乎久未有人搭理,变得有些颓废。
我站在钟翠宫门口,突然不可抑止的笑了起来。
我携了景珍的手,端庄的迈进钟翠宫的大门。
冰冷的大殿上,一女子佝偻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又一层的锦被,仍然是止不住的发抖,严寒腊月,这里竟然没有生火取暖,想必是内务府的奴才机灵,自动断了这里的炭火。
身上穿了厚重宫衣的女子跪在床前,给床上的妇人暖脚。
我一看原来是玉阶,她蓬头垢面,消瘦的不成样子。
床上的妇人曾经是不可一世的国母,如今面黄肌瘦不说,脸上还烙下了疤痕。
一双如死水般的眼睛,仿佛灵魂已经消失了,再也流不出泪来,只是空洞洞的望着床幔。
玉阶端着一碗白粥,轻轻的对皇后道:“娘娘您好歹吃一点啊,奴婢求您了,保重身子啊,来日方长,咱们还有机会的,不能便宜了德妃啊!娘娘她如此害您,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啊!”
然而皇后依然毫无反应,只是空洞的望着床幔。
我轻轻上前,看了一眼,顿时双目含泪,哽咽道:“皇后娘娘,您受苦了!”
皇后死寂的眼睛顿时有了焦距,她死死的盯着我,挣扎着起身,但是无奈浑身无力又摔倒在床上。
好似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呲牙咧嘴。
“皇后娘娘怎么了?”
玉阶愤愤道:“还不是德妃,竟然以下犯上,对娘娘用刑!
皇上居然还坐视不理,也不让御医来瞧。
娘娘就一直这么拖着???????”
玉阶说着哭起来。
我心头一酸,对景珍道:“去请太医!